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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 美国带领全球化大逆转 -


 

川普总统就职后兑现了对抗中共的竞选承诺,他利用关税力图对抗中共各种不公贸易行为,敦促盟国限制中共霸权,美中渐行渐远,在各方面开始脱钩。加之新冠病毒在全球大流行,更加速美国加强国内采购,减少对中国依赖。全球化或面临大逆转。

乌里‧弗里德曼(Uri Friedman)负责撰写国家安全和全球事务方面的文章,他在美国《大西洋》(The Atlantic)杂志发表文章表示,美国的对中共鹰派人士指出,全球供应链对美国构成了系统性风险,新冠病毒疫情爆发是确定的证据。

全球药品供应链依赖中国 美国遇险

中国是世界各国汽车零件、玩具和电子产品生产国,但中国也将许多青霉素、抗生素、止痛药、外科口罩、医疗器械等生产厂家淘汰出了全球供应链。尽管美国仍然是药物研发领域的全球领先者,但许多制造业已外移,美国最后一家生产青霉素关键成分的工厂于2004年宣布关闭。

川普的贸易顾问彼得‧纳瓦罗(Peter Navarro)和参议员马可‧卢比奥(Marco Rubio)都告诉弗里德曼,这场危机是对美国敲响的“警钟”。

纳瓦罗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中国(中共)通过设法使用不公平贸易惯例来控制供应链的各个方面:廉价的血汗工厂劳工、宽松的环境法规和庞大的政府补贴。正如川普总统所说,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工作带回家,以便我们可以保护国家的公共卫生以及经济和国家安全。”

纳瓦罗表示,(中共)病毒的流行说明了美国如何“依赖外国”提供关键药品和医疗用品。例如,在美国使用的几乎所有外科口罩和大多数呼吸器都是在其它国家(例如中国和墨西哥)制造的,导致这些医疗设备在当前的危机中出现短缺。

但是,挑战不仅限于医疗用品。外交关系委员会全球卫生问题高级研究员黄延中(Yanzhong Huang)表示,中国是美国最大的医疗器械出口国,美国药品中约80%的活性药物成分来自中国和印度。他写道:“中国制药公司已占领了美国97%的抗生素市场和90%以上的维生素C市场。在2018年,进口到美国的95%的布洛芬、91%的氢化可的松、70%的对乙酰氨基酚,以及40%–45%的(血液稀释剂)肝素来自中国。”

哈斯廷斯中心(Hastings Center)的资深顾问,《中国处方:揭露美国依赖中国医药的风险》一书的作者罗斯玛丽‧吉布森(Rosemary Gibson)说:“如果中国对生产我们药物所需的核心成分关闭出口大门,在几个月之内我们的药店货架就会空空荡荡,我们的医疗保健体系将停止运转。”

她说:“一旦发生自然灾害或全球大流行,美国将与其它国家一起等待关键药物。”

据《纽约时报》报导,在中国疫情爆发后,中共没有明确地阻止药品出口,但已经切断了口罩的出口渠道,中共要求制造商直接向政府出售口罩以供分配。中国的工厂关闭和运输限制也扰乱了药品供应链。2月28日,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警告说,由于制造问题,一种药物在美国已经供不应求,并表示正在监视约另外20种依赖中国的药物。

“在美国采购”减少依赖 全球化或大逆转

川普总统此前在白宫与主要制药和生物技术公司负责人的会议上说:“(中共)病毒显示了将所有制造品带回美国的重要性,而我们将从此开始。坦率地说,这已经开始了,大约一年前就开始了。”

纳瓦罗提议,美国政府应鼓励国内高科技制造医疗用品,并确保其在联邦机构中采购的所有物品均“来自国内”。他说,“在美国采购”不仅应包括“制成品,如药片、口罩和呼吸机”,还应包括“生产所需的关键成分,前驱化学品和先进的制药成分”。他表示,美国必须从中国、印度和欧洲收回医疗供应链。

佛罗里达州参议员马可‧卢比奥(Marco Rubio)也敦促议员们迅速采取行动,以利用诸如小企业管理局贷款之类的政府计划来增加美国的生产。卢比奥在一份声明中说:“新冠病毒的爆发已经明确表明,我们必须在经济的关键领域与美国的供应链脆弱性和对中国的依赖作斗争。” 他称政府即将颁布的行政命令“是激励国内生产的非常有力第一步。”

密苏里州共和党参议员乔什‧霍利(Josh Hawley)介绍了单独的立法,以赋予FDA更大的权力,可以要求药品和器械制造商提供采购信息。

弗里德曼认为,虽然川普尚未采取所有这些政策,但是,新冠病毒全球爆发,再加上再次当选总统的可能性会促使他这样做。小川普最近在推特上这样写道:“新冠病毒是三个问题的交叉点,@realDonaldTrump一直以来都是正确的:边境管制、美国制造、中国(中共)鹰派。”

如果川普实施这些政策,可能会颠覆全球供应链,并重新推动解除世界上两个最大经济体之间的经济一体化,这可能会大大逆转全球化。

卢比奥:中共只关心面子和消除异己

卢比奥此前曾警告过中共对美国医疗保健行业构成的风险,并在许多问题上向北京发出了挑战,包括中共努力镇压香港的民主抗议。他告诉弗里德曼,“美国制造业的枯竭使我们面临巨大的国家安全漏洞”,因此需要“ 一项21世纪支持美国工业的政策”。

近年来,美国政府已资助了新型制造系统的研究,这些系统的规模比中国的运营规模小,灵活性更高。FDA表示,这些类型的业务可以在需要时进行重新配置,以生产不同类型的药品,这可以使总部位于美国的制造业重新获得与中国竞争的实力,并有可能确保稳定的药品供应。

摆脱美国与北京之间的纽带,这些提议远远超出了医疗领域。美国国会众议院军事委员会共和党籍主席索恩贝里(Mac Thornberry) 表示:“尽管我们希望尽快控制(中共)病毒,并希望尽快消除……也许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减少美国在国防相关产品和零件方面对中国的依赖。”

卢比奥认为,虽然全球紧急情况下需要国际合作,但必须对抗中共,因为“中共政府已经被证明不是一个可靠或负责任的全球大国政府”。他说,中共“阻碍国际研究人员工作,未能分享有关病毒来源或最佳做法的信息。与帮助(预防这种)危险疾病的传播相比,他们共产党对‘挽回面子’和消除内部异议更感兴趣。”

威权政府阻碍国际社会应对全球威胁

美国官员也同样批评了伊朗领导人,这是另一个受到新冠病毒打击的美国对手。国家安全委员会负责打击伊朗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的前局长理查德‧戈德堡(Richard Goldberg)告诉弗里德曼,这些批评与中国(中共)和伊朗的政治制度性质有关,而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国家都是美国的对手。他认为,威权政府特别有可能阻碍国际社会应对全球威胁。

现为民主防御基金会高级顾问的戈德伯格解释说:“在任何地方,如果看到封闭、集权、不透明的政权,就会看到随着危机的出现无法迅速采取行动。”他认为民主国家也“可能失败”,但他们“可以对失败做出反应并迅速纠正(自己)”。

国务卿迈克‧蓬佩奥( Mike Pompeo)解释他为何将新的冠状病毒称为“武汉病毒”(新冠病毒)时指出,他指的是病毒起源的中国城市。他表示,该术语强调了“世界互相联通的风险”。

他说:“我们通过这种相互联系创造财富。但是当你有一个像中共这样的实体在提供不透明也不清晰的数据时,这就是风险。”

弗里德曼表示,川普政府仍然希望从这场危机中摆脱出来,在最大限度地降低全球化的不利影响的同时保持其上行优势。但是他也指出,在2004年的一份有关2020年世界前景的报告中,美国情报官员预测,只有“一种重大全球冲突”的发展,才能阻止全球化的持续发展。这个发展是什么?即全球瘟疫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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